這一副等著投喂的模樣,這麼萌是怎麼回事?
喬安心花怒放,先喂小糯米草莓,又為小印章。
「謝謝麻麻。」
「謝謝漂亮姐姐。」
宋雲遲聽到慕少璽的話,一口茶差點沒當場噴出來,他哈哈大笑,「少璽,你叫誰漂亮姐姐?」
慕少璽聞言,抬起小腦袋,嘟了一下嘴巴,「宋叔叔,你怎麼了?」
「你叫喬小安漂亮姐姐?」宋雲遲一副哄孩子的語氣,哄著他:「乖,叫阿姨。」
喬安抓起一個抱枕,就朝著宋雲遲那張欠揍的臉扔去,「宋雲遲,你給我滾!」
「這麼暴躁,也不知道靖西喜歡你什麼。」
「喜歡我美不行么?」喬安梗著小脖子,一點也不知道謙虛為何物。
宋雲遲嘖嘖兩聲,轉頭,看向一旁喝茶看戲的發小:「靖西,你不會這麼膚淺吧?」
「有什麼問題么?」慕靖西抿了一口茶,淡淡的睨了他一眼。
宋雲遲:「……」
靠!
還真就這麼膚淺啊?
得,當他什麼都沒說。
這兩人,簡直男女雙打,攻擊他一個。
惹不起惹不起,溜了溜了……
因為小糯米的關係,喬安特意向基地請了幾天假,為的就是陪著小糯米。
讓她這段時間能夠安下心來,接受心理醫生的疏導。
慕少璽每天都會過來陪小糯米一起玩,這一點,讓喬安很欣慰。
她知道,慕少璽是慕靖西叫來的,而林霜霜本人是反對的。
由他出面,林霜霜便不好再繼續阻止慕少璽過來。
陪了小糯米一周,她漸漸的能接受喬安不在身邊了。
喬安才回到基地,慕靖西又成了基地和官邸兩頭跑。
忙碌,卻幸福著。
陸萌傷好出院后,便被陸胤第一時間接回A國了,她連跟宋亦珩告別的時間都沒有。
哭哭啼啼的陸萌,被陸胤無情的拎上飛機,帶回家。
時間飛逝。
轉眼間,紀傾心的肚子,已經七個月大了。
她愈發的焦躁不安,肚子越大,她的危險也就越大。
一旦這個孩子平安生下來后,她手中就再也沒有任何把柄可以威脅喬安了。
得知喬安帶著她女兒住在慕家官邸后,她氣得把卧室里能砸的都砸了個徹底。
陳敏在午休,聽到動靜,立即跑到她卧室來,看到滿地狼藉,她也嚇了一跳。
「傾心,好端端的,怎麼把東西都砸了?」
「媽,喬安的女兒你知道是誰的么?」
「誰?」陳敏敏銳的捕捉到了她眸底的戾氣。
難道……
喬安的女人,不是跟哪個男人生的野種,而是……
不不不!
陳敏猛地搖頭,這不可能!
簡直無稽之談! 茹娘昨日收到師兄飛鶴傳信,當即便回了紙鶴詢問。原來師兄和幾位同門近日接了一個捕捉雪兔的任務,這雪兔往往群居,雖修為不高,唯獨擅長隱匿,因此不太好捉,最佳方案向來都是集結一個多人的小隊,這樣雖然人力上有些耗損,但是只要能一網打盡四面八方逃竄的雪兔,往往收穫頗豐。
不過茹娘自認為修為差得很,現在又有了生財之道,因此也沒過多關注門內發布的一眾任務。如今現在二師兄找上門來,她心知肚明自己不過是去湊數,但是能和築基期的師兄一同出行,能大大的開闊眼界,提升自己的經驗,她自是何樂而不為。這日卯時,天色微亮,茹娘已經梳妝完畢。她還不會御劍飛行,得靠著紙鶴先去找師兄會合,茹娘不想遲到,早早便出了新葉小築。
她的紙鶴用得久了,原本潔白的翅上都泛著微黃,如今乘著微熹的晨光,慢悠悠向隱月峰上方飛去。
想到二師兄,實則兩人的交情僅僅只有當初入門前的兩日相處,加上其楓平日里為人冷峻,亦少管理峰內雜務,潛心修鍊,茹娘和他已有半年多未曾相見。
不過茹娘對於峰內眾弟子對於二師兄冷峻無情的評價卻並不相信,其楓師兄雖然不如碧荏師姐善解人意,也沒有青和師兄平易近人,其實也蠻好相處的吧。想到入門前和師兄的朝夕相處,雖然二師兄看著冷酷,實則對待她和二牛,也算是盡心儘力。不過師兄此番找她,茹娘心中卻是存了疑慮。就她這個鍊氣五層的修為,即使是新葉小築內,尚且有幾位師姐比她修為高深,更別提隱月峰內有多少師兄師姐能在修為上壓她一頭了。今日獵獸,據她所知,新葉小築與群梧小築內只有她一人受召。茹娘雖然被狗屎運砸中,但是並沒有昏頭轉向,心中反覆提醒自己要小心行事,不能行將踏錯。
紙鶴行得極穩,不過一盞茶的時間,茹娘便出現在了其楓的住所之處。
師兄這住所嘛,倒是和傳言中師兄的形象很是相符。竟然在這隱月峰山峰上直接辟出了一個石府,門前石獸靈寵全無,靈植奇花更是恨不得退避三舍。偌大的石府之前,寸草不生。茹娘心中也為這景象吃了一驚,暗暗退了兩步。
恰在此時,那道熟悉的聲音自身後傳來「來都來了,還想走?」
其楓師兄竟然沒有在石府內,在她身後!
茹娘尷尬的笑笑「師兄哪裡的話。」
「怎麼,被我這石室嚇了一跳?」其楓挑眉,怎麼一看見這個小姑娘就想逗她呢?
「怪石嶙峋,如宗伯真跡!」王宗伯是百年前首屈一指的畫家,其怪石圖犬牙交錯,崢嶸氣象無人能及。茹娘面不改心不跳的扯起謊來。
「哼,有點見識。」其楓面上不露分毫,心中的笑意卻是止都止不住。他又不是不通俗物,王宗伯的書畫造詣不凡,雖然曉得這小丫頭在拍他馬屁,心裡卻受用得很。
「敢問師兄,我們何時出發?」茹娘見他一副冰山面孔已經漸漸融化,膽子也大了起來。
「你急什麼。」半年沒見,這小丫頭又是這副正經模樣,真是沒趣。其楓轉眼忘了剛剛自己受用了人家正兒八經的馬屁。「就是此處會合,你來得早了,再等等吧。」說完又詢問其茹娘現在的修鍊進度。
茹娘老實交代了如今鍊氣五層的修為,師兄是築基後期的弟子,她想遮掩都沒用,還不如自己說了。接著又倒豆子一般把自己的困惑都說了一遍,兩眼發光等著師兄為她解惑。不過關於經脈和靈力外泄一事,茹娘隻字不提。什麼能說什麼不能說她心中還是知道的。
其楓被茹娘哄得受用了,又想到她短短半年功夫竟然修為上升得如此之快,這塊良才美玉還是自己帶來的,此時好為人師的勁頭上來了,竟是十分認真的幫著茹娘解答起來。不能不說茹娘運氣好,其楓此人,喜怒不定,若有弟子不長眼上來提問,恐怕他一記眼刀子就要飛過去了。茹娘極合他脾氣,他便能花全部的本領去替她分憂。
兩人又等了約莫一盞茶的時間,原本其楓約好的師兄弟們便一一來到了石府門口。茹娘一一端詳過去,毫無疑問,她的修為真的是最低的。
眾人也悄悄打量著茹娘,他們幾人平日里時常組隊做任務,本就熟悉,現在來了個茹娘,自然存了好奇。見著這小姑娘年紀輕輕,不過鍊氣五層的修為,眾人皆是好奇。
「師兄,這難不成是你妹子不成。」一位容長臉的築基初期修士詢問道,其楓師兄不近女色,甚至可以說毫無人性,怎麼會突然帶個小姑娘來。
「我可沒聽說過師兄家裡還有妹子,難道是表妹?」 婚色蕩漾:顧少,你夠了 一位胖乎乎的師兄也大著膽子開口,茹娘觀他衣著,這位師兄尚未築基,只是渾身靈力渾厚,看樣子也是鍊氣後期的修為了。
其楓冷著臉聽他們風言風語,這幾個均是平日和他往來頻繁的各峰弟子,對他脾性也有些了解,談笑之間越說越不像話了。
「這是阿茹,今年隱月峰的新弟子,今天去開開眼界,你們也照料一些。」
眾人聽他自己交代了來龍去脈,也不好意思繼續開他玩笑,畢竟在場眾人之中,其楓師兄修為最高,他們哪裡敢輕易得罪這尊活菩薩喲。
因為茹娘初來乍到,幾人便朝她做了一番自我介紹。這幾位師兄除了她和其楓二人外,都不是隱月峰弟子。其中還有一位茹娘的熟人,就是當初在坊市內賣與有容踏雲靴的小和峰弟子朱錚。茹娘甜甜的笑著,都一一問了好。幾位師兄看著年紀輕輕,實則按照俗世的演算法,好幾個都能做她爹了。此時被這乖巧可愛的小丫頭問了好,均是一臉受用。
「哼。」其楓看著茹娘討好眾人,心中不悅。
茹娘卻是看都不看師兄,臉上仍掛著甜甜的笑。
「既然人齊了,早點出發吧。」容長臉的師兄提議道,他是大和峰的師兄馮正。他邊上那胖乎乎的鍊氣後期師兄也點頭贊同。那是與他同樣出自大和峰的王一輝。
大易師 除了這大和峰的兩位以外,便是一位來自莫尋峰的鍊氣期大圓滿弟子左立和茹娘早就認識的小和峰朱錚。
這時天色已經大亮,隱月峰上霞光萬丈。雖說已經到了初秋的時節,但是秋意未盛,颯爽的秋風裡只是夾雜著絲絲的寒意。
眾人御劍飛行,一路向北。
至於茹娘嘛,自然是和其楓共用一劍。沒辦法,要論修為她就是個菜鳥。不過身後不遠處,左立和朱錚共踏一劍,那胖乎乎的王一輝也站立在師兄馮正身後,眾人亦是見怪不怪。
雖說師兄飛鶴傳信所說的是後山獵獸,其實天都閣弟子常說後山並不是指自家山峰之後的山脈。更何況天都閣境內,千山萬水早就被宗門清理完畢,若是有一二靈獸,那也是低級靈獸,或者是弟子所豢養的靈寵。這後山,實際上指的是天都閣七十二主峰以北的廣闊山脈。那裡西接天都江,天險隔絕人際,常年人跡罕至,再往北更是雪域冰川,數百里的群山之中,藏匿了不知多少珍稀靈獸靈植。因此這片天都域以北的群山,便成了天都峰弟子平日里做任務常去的後山。
茹娘立在其楓身側,颯爽的秋風穿過她的發間,她默默運轉體內的一身靈力,就算幫不上幾位師兄,自己也萬萬不能拖了大家後腿。 茹娘立在其楓身側,颯爽的秋風穿過她的發間,她默默運轉體內的一身靈力,就算幫不上幾位師兄,自己也萬萬不能拖了大家後腿。
一行人御劍飛行了足足小半日,方才到了後山的外緣。雖說後山之中靈獸眾多,但是天都閣弟子心中均知越深入其中越是危險,故而這廣闊無邊的後山,弟子們實際上的活動場所僅僅只是外緣部分。這一部分靠近天都閣境內,由門派定期巡視,其中的靈獸實力大多都在二級到三級左右,相當於修士的鍊氣期至築基期。
「這雪兔生性狡黠多疑,常出沒於林間草地,諸位師兄不如分頭行動,找找哪裡有這雪兔行蹤,我們再集合不遲。只要找著一隻,咱們便能守株待兔,坐享漁翁之利了。」馮正對於尋覓雪兔一事已經事先打聽過不少,此時說起來頭頭是道。
眾人聽他所說思路清晰,條理分明,也都一一點頭,各自確認了方向就各自散開。六人的小隊頃刻間便四散開來,而修為最差的茹娘還不能獨當一面,只好規規矩矩跟在師兄其楓身後。
幾人原本都是御劍飛行,如今一入林間都怕打草驚蛇,都是捨棄了飛劍,全憑腳下步法。茹娘的修為差了一截,也未曾鑽營過步法,此時用的還是在博文殿所習的大路貨,叫做凌波步,雖然行走間飄逸俊秀,極受女修青睞,可是速度一般,饒是她天資出眾,將這凌波步走出了十二分的實力,也難以跟上二師兄其楓的身影。
眼看著兩人的身影越拉越遠,茹娘心中焦急,忙用神識求救「師兄且等等。」
其楓倒不是有心為難她,此處尚處後山邊緣,鮮有猛獸出沒,只有這雪兔偏愛地上靈草。 重生之美人兇猛 茹娘一時落後於他也不要緊,現在首要任務還是找到這雪兔蹤跡。
「阿茹莫慌,我已用神識探查過,此處並無猛獸,你我分頭行動,還是快些找到雪兔要緊。」其楓有心歷練茹娘,自然不會牢牢看護著她,不離半步。
茹娘一聽,眉梢眼角俱是喜色。「這樣最好,阿茹一定不會讓師兄失望的。」她本就為歷練而來,又怎麼會安於其楓羽翼之下,話音剛落,倩影已經飄然遠去。
倒是被茹娘「拋下」的其楓一愣,差點忘了這丫頭名為小姐,實際上性子是個野的,要不然當初也不會大半夜撞上她……
……
雪兔雖有靈性,但是其品階低微,說白了其品性和尋常兔子也相差不多。茹娘足間點地,行跡匆匆,一邊還用神識不停的留意著四處水草豐茂之地。
茹娘初次出門,從未獵過雪兔。自然也不知道這雪兔雖然外貌與凡間兔子相似,實則靈性驚人,又天生一副隱匿的好本領,哪裡是她這樣匆匆一掃的神識便能輕易發現的。於是乎,她搜尋了幾個時辰,愣是毫無進展。頭頂高懸的太陽提醒她,此時已經日中。
一道白色殘影閃過!
茹娘立馬隨著那道身影追去,可是那殘影快如閃電,眨眼間便消失不見。
茹娘呆若木雞的站著,剛才發生的一切恍若是她的幻覺。
「好呀你這小兔子,耍我嗎!」
可是這雪兔身形快比閃電,她修為不濟,怎樣才能逮著它呢?正愁眉不展時,一枚金色小劍朝她飛來,這是朱錚師兄的集合令!也是,她都發現了這雪兔蹤影,更別提幾位師兄。茹娘也不為難自己,她這樣的菜鳥還是先去學幾手吧,免得在這兔子面前丟人現眼。
那白色的殘影又似乎在她面前一晃,茹娘似是稍有停頓,隨即便毫無留戀的轉身離開,朝著朱錚師兄的方向疾步前行。
……
茹娘一頓猛趕,到了西北方朱錚師兄的集合地,不出所料,眾人均已到達,看樣子正在等她。
一頭細汗的少女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朝身旁的師兄靠近了一分。
「咳咳,大家人已到齊。此處我已探查完畢,一里地外就藏著一個雪兔窩。接下來就來商討一下捕捉雪兔的計劃吧。」朱錚率先打破了寂靜。
「用引誘之法如何?」胖乎乎的王一輝師兄邊說邊掏出儲物袋中木盒,看樣子竟有十來個之多。
「雪兔極嗜銀芽苜宿,一輝師弟準備周到。只要把這銀芽苜宿布在小迷魂陣中,不怕抓不住雪兔。」馮正也一臉讚賞。
幾人也沒有意見,各自領了木盒朝那雪兔窩藏處過去。茹娘修為尚低,因此只拿了一隻木盒,一經打開,木盒之中成熟的苜宿香氣便飄散開來,原來是師兄王一輝早就在這銀芽苜宿之上施了一個木系法術,銀芽苜宿此時被他催生到極致成熟,香氣濃郁。
茹娘心中暗暗記下,這幾位師兄比她年長許多,經驗更是豐富,她此時不偷學幾招,以後可不一定有這麼好的機會了。
取了銀芽苜宿,茹娘將它移植到地上,又施了幾個法訣修復了一旁的草地,她本來就在日夜照料靈植,這一手天衣無縫,銀芽苜宿宛如本就生在這裡,任誰也看不出端倪。
而後便靜下心來等待。雪兔窩離她這處不過幾里地,以那雪兔的奔跑速度,不是過幾個眨眼的功夫,她手頭又有銀芽苜宿,倒不怕它不來。茹娘小心翼翼的隱匿在離苜宿不遠的樹上,全心貫注的盯著苜宿。她奔波了一個早上,靈力有所消耗,此時也悄悄運轉起一身靈力,試圖恢復到最佳狀態。
茹娘的靈力在一點一滴的恢復,身上的靈力亦是悄無聲息的散出。一絲一縷的靈力,很快就被不遠處的銀芽苜宿吸收殆盡,本來可供一畝靈植所吸收的靈力如今被這一株苜宿盡數吸收,只見那本來就是成熟之期的銀芽苜宿吸收了靈力之後,竟然已肉眼可見的速度再度成長起來,而香味更是愈發濃郁。
雪兔蹲在低矮的灌木叢里,它早就被這成熟的苜宿香氣所吸引。只是多疑的天性告訴它,再等等,再等等,也許那香氣會是修士的誘惑。可是那香氣居然愈發誘人!它從未聞過這樣誘人的香氣,全身的血液都沸騰起來,它要苜宿,它要苜宿!赤紅的雙目愈發鮮艷,下一刻,一道白色殘影便已經朝那苜宿飛去。
藏在樹間的茹娘當然沒有忽視那一抹白色,只是她不會布陣,因此打算此刻憑自己本領將那雪兔擒下,現在當然凝聚了十二萬分的專心。
透視小房東 眼看那白色殘影已經無限逼近銀芽苜宿。
「木藤,縛!」隨著一聲嬌喝,銀芽苜宿邊猛然生出無數藤蔓,眨眼間就織成了一張密密麻麻的大網,將那白色殘影網入其中。
看見雪兔的血紅的雙眼中透露著憤怒,茹娘拍拍它柔軟的腦袋,一股腦將它塞進了預先準備好的靈獸袋之中。
「嘻嘻,正好拿你們練練手。」茹娘正愁一身術法沒處施展,現在看來這些兔子即將成為她最佳的靶子。
身旁的銀芽苜宿仍是完好無損,香氣濃郁,色澤誘人。茹娘退回樹上,耳聽六路,眼觀八方。她相信,此時正有無數的雪兔已經被這香氣所吸引,此時正待良機,來一采芳草。
低矮的灌木叢中,數道白色殘影閃過,奔著銀芽苜宿而來! 慕靖西之前跟喬安,應該完全沒有任何接觸的機會和認識的可能。
紀傾心冷笑,「我還真是低估了喬安那個賤人!沒想到,三年前她就跟慕靖西搞上了!」
乍一聽到這個消息,紀傾心是拒絕相信的。
然而,當事實擺在眼前,容不得她不相信。
「三年前?」陳敏不敢置信,「這怎麼可能!」
如果慕靖西三年前就跟喬安搞上了的話,那麼,三年後慕靖西又何必裝作跟喬安不認識?
「傾心,這其中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紀傾心冷哼一聲,一腳踩在破碎的玻璃上,「還有什麼好誤會的,我已經向他們求證了。他們的話,難道還信不了么?」
陳敏面色蒼白,她咬緊牙關,下意識的看向了紀傾心高高隆起的小腹,「那……慕靖西現在,是不是知道你肚子里的孩子,其實……」
「他應該是知道了。」否則,當初她能用孩子為要挾,讓他同意結婚。
為什麼喬安出現后,他慢慢開始變了。
只有兩個原因能解釋得通。
一,他變心了,變心的男人,連責任都不會負。